鲁迅上海的这几处地方我真的住过
鲁迅去光华大学讲演
年11月16日摄于上海
如今这个世道,认真读两本文学书的人很少了。如果不是要去走走名人故居,恐怕再也不会去翻躺在故纸堆的上个世纪的东西了。当然,也不是说非得读完书以后才可以去走走。这位名人大家都认识,你知道他的故乡有社戏,他的儿时玩伴叫闰土,星光月夜下刺过猹,热播剧《觉醒年代》中有他的出场,镜头不多,圈粉无数。他是周树人,我们的鲁迅先生。所以不读书,光靠学生时代的残存记忆,他的故居你也可以访一访的。
要说是怀着一种对鲁迅先生的绝对信仰去寻访其故居,这不存在。作为一个当代标准的粗浅俗人,宅居与饱食不比什么都美吗?最终逼将我出门的是一个叫阿金的上海姨娘,她貌不出众,才不惊人,骂人打架是个能手。百年前鲁迅先生吐槽的国民劣根性在当代粗浅俗人身上的依然没革除,我爱看巷战,爱看妇女吵架。文章《阿金》中巷战的发生地就在鲁迅先生最后住处——大陆新村,这一趟非走不可。
#1
捋捋时间线
/10/03-/10/19
大陆新村并不是鲁迅在上海住过的唯一地方,此外还有附近的景云里和拉摩斯公寓(今北川公寓)。既然在附近,一起逛逛得了。而且“景云里”被称为“上海文化名人第一里”,凡是被冠以“第一”“最”的地方,去验证一下是否名副其实也行。曾经踩过的网红景点的坑,也想在经官方认证的地方找一下抚慰。
鲁迅先生在上海也没少为租房操作心,9年换过3个地点、5处住所,炮火连天的年代寻一处称心的住处并非易事:
年10月3日丨鲁迅偕夫人许广平抵达上海,下榻共和旅馆;
年10月8日丨租住景云里,先后住过23号、18号、17号;
年5月12日丨一家搬进拉摩斯公寓A3楼4室;
年4月11日丨迁入大陆新村9号;
年10月19日丨鲁迅先生逝世,终年56岁。
这一趟路线走下来,反省了一下,以前终归对鲁迅先生的认识不到位,只知道背“他是我国著名的文学家、思想家、革命家”应付考试,没思考过“文学”“思想”“革命”的内涵。或者思考过了,凭那个时候的脑袋对这些词汇也不会有什么透彻理解。回来以后,又补了补课,当是对粗浅俗人形象的一点补救。
#2
路线建议
全长近米的鲁迅小道
根据资料整理了一条路线,方便你们再去走的时候充实和完整。如果只是拍拍照、打打卡,这条线最好别走,怕你们回来骂我。跟一群冰冷的建筑合影又有什么意思呢~~
这条路线与虹口区政府打造的“鲁迅小道”基本吻合。
鲁迅小道包括6个点:景云里、中国左翼作家联盟纪念馆、多伦文化艺术空间、拉摩斯公寓、内山书店、大陆新村,全长近米,均与鲁迅当年的生活密切相关,行走方向也大抵可以按从南到北的顺序。
但是附近还有鲁迅公园、鲁迅纪念馆和鲁迅墓,实属不可错过的重要地点。综合取舍,给一条个人推荐的路线:
鲁迅纪念馆—鲁迅墓—多伦路—景云里—拉摩斯公寓—内山书店—鲁迅故居(大陆新村9号)
全程大概3公里,预计花费时间3-5小时。
这个顺序适合对鲁迅先生一般了解的朋友。
鲁迅纪念馆
四川北路号,免费,需预约,9:00-17:00开放(16:00停止入场,周一闭馆,国定假日除外),鲁迅公园内;
鲁迅墓
四川北路号,鲁迅公园内(公园开放时间,全年5:00-21:00),免费;
多伦路文化街
起点在孔公馆(多伦路号,孔祥熙旧居)附近,全天开放,免费;
景云里
横滨路35弄,现为普通居民区,鲁迅曾住过23号、18号、17号,内有“鲁迅与文化名人陈列馆”(13号),免费;
拉摩斯公寓
四川北路号3楼4室(现底楼工商银行正上方3楼位置),普通居民住宅;
内山书店
四川北路号,底楼工商银行入口进入,二楼参观;
鲁迅故居
山阴路弄9号(大陆新村),需预约,9:00-11:00、13:00-16:00,门票8元,进室内参观,每次最多8个人,有人讲解,大概20分钟。
预约方式:(百家号说,涉及引流推广,还是不发了)。
#3
路线解说
一个文旅写手的基本操守
鲁迅纪念馆
对鲁迅生平不太熟悉的,最好先在纪念馆多多了解、做做功课,特别是年居住到上海之后,与接下来要走的路线关联性非常大。否则,你看到的建筑们除了是一栋年代久远的建筑外也就只是一处名人住过的房屋。
上海鲁迅纪念馆共有八万七千件藏品,主要是先生的手稿、著作、藏品和日用品,每件背后都有一个绵延的故事。比如有件紫色背心,鲁迅在给许广平的信件中说:“背心已穿在小衫外,很暖,我看这样就可以过冬,无须棉袍了。”这件背心是许广平织的,年5月1日,鲁迅穿着拍了照片,右手夹烟,左手掐腰,神情悠闲放松,也是许广平最喜欢的一张。
鲁迅是喜欢拍照片的,这个猜测你在纪念馆可以得到印证。从少年到中年至老年,各个时期的鲁迅都有照片存留下来。他青年时期在日本剪了鞭子后很高兴,拍了一张照片,还在照片背后写了一首小诗寄给好友许寿裳,就是那则非常著名的“我以我血荐轩辕”,可见当年鲁迅的热血。
个人比较喜欢的是一张非常酷的抓拍。那时鲁迅刚在上海安顿没多久,被邀请到光华大学做讲演。因为住所景云里距离光华大学比较远,虽然鲁迅已经专门叫车赶往学校,但还是迟到了半个小时。所以照片中鲁迅身着长袍,短发竖立,一撇人字胡,神色匆匆,一张为数不多的、十分传神的正侧面照片被光华学生抓拍下来了。
周海婴出生后,鲁迅先生带全家拍照的次数明显增多,20天的、百日的、周岁的……后来还写了一篇文章《从孩子的照相说起》,讨论为什么日本照相馆拍出的小孩满脸顽皮,而中国照相馆的拘谨驯良,后来引申到如何看待中国固有的文化,对于其他国家优点的吸收和借鉴。你看,文学家的灵感来自生活。
后来周海婴先生在摄影方面也颇有建树,不知道与其父亲的影响有没有关系。感兴趣的朋友可以搜一下周海婴先生的作品,可能你以前看过的某张老照片就是出自周先生之手。
鲁迅墓
参观完鲁迅纪念馆可以前往公园的西北隅拜谒鲁迅墓,一片苍翠之中即是先生的安息之处,庄严朴素。
鲁迅生前一直希望找一处清静的地方居住,方便写作和养病。现在这里被松柏、香樟、广玉兰等常青树环抱,也是极为清静了,恐怕只到诞辰和逝世的纪念日才会有稍多的人来。因为有很多人,甚至在上海工作、学习、生活的人不知道鲁迅先生安葬在此。就算知道,专程跑过来看看的也为数不多。
多伦路文化街
几年前来过这条有名的文化街,因为我是一个“文盲”,慕名“文化名人”而往,最后被虹口体育场中老年人大合唱吸引,那规模可真大啊,为此专门发了一条朋友圈,“俗人”的标签洗不掉了。
但是约年前,这里真是一片文化的沃土,看看现在这条路上的多少尊雕塑就知道了。鲁迅自然不必说,此外还有瞿秋白、左联五烈士、丁玲、郭沫若、沈尹默、叶圣陶、冯雪峰、茅盾等,他们均在这片区域生活、战斗、呐喊过。建筑和街道风貌经过后来的全面保护和开发,恢复了原有的韵味——“一个有名人故居、海上旧里、文博街市、休闲社区特色的,具有海派文化特有风貌和神韵的文化中心”。
今天这条行走路线虽以鲁迅为主干,但瞿秋白、左联五烈士、冯雪峰等人与鲁迅有很多交集,他们的故事也可以事先了解一下,不然这条路的意思就会减少。比如课本上学过的那篇文章《为了忘却的纪念》,写在左联五烈士牺牲两年以后,“只因为两年以来,悲愤总时时袭击我的心,至今没有停止”。
还有瞿秋白,被称为“名士风流”的瞿秋白,他的人格魅力致使鲁迅也要说一句“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当以同怀视之”。鲁迅纪念馆有一件藏品叫“积铁成像”,是瞿秋白送给周海婴的玩具,一件高档货。大陆新村的鲁迅故居一楼客厅有其留赠的书桌。
人生的最后一年,鲁迅用大部分时间编印瞿秋白的遗著《海上述林》。说瞿秋白被当世和历史低估丝毫不为过,浅则可从电影《秋之白华》了解他,《人间正道是沧桑》中的瞿恩也有他的影子,看完梁衡的《觅渡,觅渡,渡何处》你就会更喜欢瞿秋白了。如果《觉醒年代》再拍续集,瞿这个人物跑不掉,相信你会和喜欢鲁迅一样喜欢他。
除人物以外,一些文化生活场所也有鲁迅先生的身影,包括公咖啡馆、中国左翼作家联盟会址纪念馆等。
景云里
先说,鲁迅当时并非没有房产,在北京的短短5年时间,他买过两次房。先因为家庭纠纷从重资买的大四合院搬出来,又借钱买了套小的,就是现在北京的鲁迅故居。
当年鲁迅先南下,去了厦门和广州,先后短暂就职于厦门大学和中山大学,皆因种种矛盾辞职,再后来到上海做了一名自由撰稿人。在共和旅馆短暂休整之后,与许广平搬进了景云里,总共住了2年7个月又4天,在23号与许广平建立小家庭,在18号与柔石成为亦师亦友的莫逆之交,在17号迎来儿子周海婴的诞生。
虽然说小小的景云里出了3位副国级的人物,然而吸引我的还是那些世俗的事物,比如夏天晚上纳凉、打牌、听无线电的人如何吵到喜欢在半夜写作的鲁迅。就像你家孩子备考,你们小区早晚都有一群热情的叔叔阿姨开着大喇叭跳广场舞。
还有面对邻居家的熊孩子搞破坏捣乱,鲁迅也是没辙,写一篇“檄文”骂过去恐怕也制止不了顽皮的孩子在他家墙上用白粉笔画大乌龟,在后门口撒尿。
关于柔石,不可不提,鲁迅给他的一个评价是“迂”。那个年代,与革命、反抗、斗争相关的,离危险往往就不会太远,“革命的道路上总是有人牺牲的”。史料中说,鲁迅是左联的旗手,也是左翼文化运动的灵魂人物。柔石、胡也频、李伟森、冯铿和殷夫五名左联烈士,站在革命文学统一战线的前沿,是“革命文学”的代表,就好像在说他们冲在危险的前线,然而确实也验证了这种危险。
从年9月柔石拜会了令他敬仰鲁迅先生,到年2月7日被杀的短短两年多时间,柔石的名字先后出现在鲁迅日记里达一百多次,柔石也是鲁迅在上海“一个惟一的不但敢于随便谈笑,而且还敢于托他办点私事的人。”鲁迅决心要搬离景云里,找新住处也是柔石陪同的。
抱歉,关于革命的部分我讲不来深刻,里面有很多思想、主义的东西。但是一深刻起来就要思考,就要伤脑筋,又懒得思考,所以就没有进步了。当时的青年非常无畏,他们有信念、有行动、有作为,十分敬佩。
为了脑子不生锈,思考也是要有的,但是上帝请不要发笑,我很认真。(模仿文风写一段玩)
拉摩斯公寓
就是现在看来,拉摩斯公寓的外观也是洋气的,当年这栋公寓住的大多为外国人,楼下还有一家白俄罗斯人开的白俄咖啡店,据说萧红萧军与鲁迅的第一次见面就在此地。
然而住在这里的近3年时间,鲁迅的生活也极为动荡和不安稳,光外出避难就有两次,加上这栋楼朝北、采光不好,卧室兼书房都在阴面,对大人、孩子的健康不利,搬离只是时间问题,甚至在年鲁迅想过根据未来的情况决定要不要回北平。
年淞沪抗战爆发,拉摩斯公寓的斜对面你猜是啥?——日本海军陆战队的司令部。有一天晚上这里发生战事,比阿金的巷战危险多了。鲁迅回忆:“此次事变,殊出意料之外,以致突陷火线中,血刃塞途,飞丸入室,真有命在旦夕之慨。”就是说,有一颗子弹飞进了屋子,鲁迅平时写作的书桌旁边的位置,已经被这枚子弹洞穿,非常危险,有性命之忧。
这之后没两天,鲁迅与周建人两个家庭及女工共十人到内山书店避难,后来又转移到内山书店支店,直到3月19日才回到拉摩斯公寓,在外避居一个多月。
大家喜欢这样描述鲁迅:先生以笔为剑,针砭时弊,唤醒国民心智。实际上,鲁迅在上海不只“以笔为剑”,住进拉摩斯公寓后,与共产党人有了更密切的往来,甚至国民党在报纸上说鲁迅是“准共产党”。这些密切的往来包括与陈赓的秘密会面、瞿秋白的两次避难、协助成仿吾找到组织等。
当时白色恐怖的政治氛围下,共产党人在上海的处境非常危险,与“危险人物”见面也要冒风险。鲁迅是关心革命的,听说陈赓在上海疗伤,便请冯雪峰将陈赓邀请至家中,整整谈了一个下午,直到夜深了才离开。陈赓说,鲁迅对革命的各方面都很关心,比如反击国民党四次‘围剿’的战斗,苏区的人民生活、文化建设。私以为,鲁迅敬佩拿真刀真枪、上战场打仗的革命者。
鲁迅一家终于还是搬走了,这炮火连天的谁受得了。鲁迅这种身份和阶层的尚且如此,平民老百姓的生活得有多困难,真生命如草芥。
内山书店
内山书店是日本人内山完造开的书店,旧址还在,不过一楼是银行,参观要上二楼。这里单拎出来作为一个点,因为内山书店及内山完造于鲁迅的重要性很大,就连鲁迅纪念馆也按原貌搭建了场景(上图),设有专门的展台。
文人总是喜欢买书的,鲁迅第一次进内山书店一下子花50多块钱买了十多本书,比书店一天的营业额还多,这一次内山竟然没认出他是谁。第二次,鲁迅又来买书了,内山主动向大主顾交流,问了名字,鲁迅答:“周树人。”这把内山完造激动坏了,原来是鲁迅本尊。
以前学过一篇课文叫《一面》,事情发生的地点就在内山书店。当时青年看中了鲁迅译的书籍《毁灭》,喜欢,但囊中羞涩,准备放弃购买。这时在书店遇见一个人,“头上直竖着寸把长的头发;牙黄羽纱的长衫……”,这人把书送他了,还推荐了曹先生的《奔流》。青年也认出来送他书的正是书的译者本人,“欢喜得快要跳起来了”。这心情很真实,换我见到偶像也要跳起来。看来那个年代想见偶像,可以去内山书店碰碰机会,前面说到的成仿吾联系上鲁迅也是到内山书店请内山完造帮的忙。
放到现在,内山书店可能会成为网红打卡点。那得多乱糟糟,内山还要不要做生意?那这样还是别了。除了旧址,国内还真有一家内山书店,开在天津,今年7月11日才正式营业。这家店得到日本内山书店的授权,是的,日本东京还有一家。毫无例外,两家都设有鲁迅著作的专柜。
生前,鲁迅累计去过内山书店多次,买书多册,情况危急时到书店中避难,住进拉摩斯公寓和大陆新村也有内山的协助。年,内山书店成为鲁迅著作的代理发行店。鲁迅去世后,内山还发起募集“鲁迅文学奖”,被聘为《大鲁迅全集》编辑顾问。许广平被捕入狱,他也极力营救。
鲁迅评价内山“比上海的有些所谓文人还相对安心,因为我确信他做生意,是要赚钱的,却不做侦探;他卖书,是要赚钱的,却不卖人血:这一点,倒是凡有自以为人,而其实狗也不如的文人们应该竭力学学的!”所以,内山真的是名书商,是个做生意要赚钱又喜欢结交文人朋友的对中国友好的日本书商。
我们国家也是认可内山的,新中国成立十周年之际,他被邀请来北京观礼,在机场见到许广平兴奋得像个孩子,去世后安葬于上海万国公墓。
大陆新村
大陆新村的环境、条件明显比前两次好多了,红砖红瓦砖木结构的三层新式里弄的房屋,跟现在的联排别墅很像。这里现在对外开放,内部不可自由参观,由讲解员带领。当时去参观很快就出来了,也没看出些啥,就觉得厕所空间好大,还有马桶,可以手动冲水,当年就有,还真是高级。因为没提前做功课,讲解员讲到的东西过耳就没,不过这前后排的房子之间倒确实适合发生巷战。
离开作品谈作家都有点在耍那什么,要去看一篇几百上千字的正儿八经的文章好像又很费劲,但是看花边新闻和明星八卦,还有现在流行的小作文,几千过万的字也愿意看完。所以一开始也只是看鲁迅先生的一些金句,是不是他的暂不管,听起来都有些道理。去翻《阿金》,并且流畅地看下来,因为语言比其他的杂文通俗,不去想什么暗喻、隐喻,也不要去思考什么深刻含义,只是一个鲁迅顶讨厌的上海姨娘,或者叫女仆。
鲁迅作品中还有个“阿”字开头的人物,叫“阿Q”,他跟王胡比赛捉虱子那段在脑海中久久不能忘记,因为我们村无聊的人真能干出这事儿来。
在大陆新村的最后3年半时间也是鲁迅在上海较为安稳的日子,从看电影的次数也可窥见一斑:年37场,年36场,年秋季病危前19场,34、35年平均每个月看3场电影,带许广平和周海婴一起去看,有时也会叫亲戚朋友。就算现在,普通人一年进电影院的次数恐怕也没这么多。如果有,那就是电影发烧友了。算一下平均每场电影票价50元,每个月看3场,一年下来个人消费元(好像也没太多,是我进电影院太少,且抠)。
萧红在当代真的不太出名,虽然小学课本里有她的《火烧云》《祖父的园子》,但对作者一点印象都没有,哪知道就是大名鼎鼎的写《呼兰河传》的“文学洛神”萧红。二十世纪,萧红的成名与鲁迅息息相关,鲁迅评价萧红“是当今中国最有前途的女作家,很可能成为丁玲的后继者”(插一句:丁玲的人生比萧红更传奇,她思想的开放和果敢是当代很多女性所不能及的)。萧红《回忆鲁迅先生》中的生活琐碎记录也都是鲁迅在大陆新村的时光,包括鲁迅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日子。
其实年的10月9日,鲁迅还在第二回全国木刻流动展览会上与青年们交谈,当时的场景在多伦路和鲁迅纪念馆都有再现。甚至原打算18日上午10点与内山完造见面,当天已然十分虚弱,不得已写信致歉,取消约见。
“十九日的下半夜,人衰弱到极点了。天将发白时,鲁迅先生就象他平日一样,工作完了,他休息了。”——萧红《回忆鲁迅先生》
#4
最后小结
上文的好多资料都是从别处扒来的,致歉,侵删
有空还是多读几篇鲁迅的文章吧,就算深刻的东西理解不来,民族大义的高度也提升不上去,就当重新认识这位正直可爱的先生也行的,俗就俗一点。
关于这条路线还有其他建议。从时间的协调性上,倒是建议先访故居,再去进纪念馆,不至于太匆忙或不尽兴。鲁迅故居预约时间比较精确,首先你要保证能按点到达,前面的行程越多,后面的时间越不可控,而且纪念馆值得多花时间好好看看。
对于还是居民区有普通人居住的场所,保持应有的尊重,不要喧哗吵闹,不要打扰到人家的生活,不要毁了一个地方,保持得像一个文化人的样子。
后记:其实关于鲁迅在上海的足迹、生活、创作种种已被研究得很透彻了,光整理资料(为了抄抄方便)可能有20多万字,事实上已有的研究资料远远多于此,每发现一个关联的地点、人物就会再去看延伸的资料,除鲁迅本身无法抵挡的魅力外,民国特定的时代背景也让每个小细节点都值得去琢磨。这篇只是冰山一角,感兴趣的自己去查资料,自己去走去看去感受,也可以看林贤治先生的《鲁迅的最后十年》(还没看,在买的路上)。后会有期~~
转载请注明:http://www.kjunzhulun.com/gcwdw/1224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