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北风吹雪虎年,春风送暖,你们那里的年
基地下雪了。大地静谧祥和白茫茫一片,一切好像按下了暂停键。小伙伴们都回家过年了,麦麦和大白在花园木房里暖和的过冬。
小编自己在经历飞机高铁火车多重交通工具和高速大堵车的一路颠簸后,在脚踏上故土时,才真切的感受到踏实和平稳,嗬,终于到家了。
最近趁着年假,许多朋友也都闲了下来。前两天一位朋友将她做的手作布偶小老虎拍了照片分享给我。一看见那个精巧的小物件。我的记忆突然被勾回了十几年前。
童年时期的过年,孩子们总会得到许多的糖果和家中女性长辈们缝制的小老虎图案,有时是在鞋头,有时是在帽子上,小老虎寄托了长辈们对我们这群小娃娃健康成长,抵御邪祟的美好心愿。
父亲会写了大红对联贴在家的前门后门,墨黑的大字遒劲有力,红底金箔色的纸衬托着,格外的耀眼,喜气热闹。家中长辈齐齐上阵,围坐在桌前包饺子。
那会儿还没有禁止燃放烟花爆竹,大年三十的晚上,家里会点上成箱的烟花。看着满天绚丽的烟花,二楼齐齐挂着的大红灯笼,夜里灯火通明。这是我对过去的年味儿,最深的印象。再往后,随着求学、就业,离家的时间越来越多,对于过年的期待也越来越少,直至索然无味。
说实话,现在的春节少了许多的年味儿。老人们常常觉得,如今的春晚没有以前好看了。春晚上一张张陌生而年轻的脸孔,大多也不属于他们那个年代,就连演出节目表演的形式也愈发的让人看不懂。也许节目看到一半,大家都纷纷拿起手机开始抢红包。连续登录春晚二十年的赵本山也退居幕后不再出现。春晚好像真的成了背景音乐。
而小时候的过年,有家族齐聚一堂打糍粑的传统习俗。妇女们负责浸泡和蒸煮糯米,清洗石舂和木锤,力气大的男人们喊着号子,你一锤我一锤负责将糯米在石舂里锤成细腻的糯米团子,而我们这些穿堂入户,嬉笑打闹着到处乱跑的小孩子们,也会好奇学着长辈们,手里抹上蛋黄减少糯米粘手,或坐或站在几案前,将糯米团子一个个捏成小球,小手噗噗拍着用吃奶的力气将圆球拍成饼状。
热气腾腾的灶上还蒸着糯米,做好了的糍粑整整齐齐用簸箕晾在一旁。终于迎来最后一道工序,用葵菜的果实碾碎掺水制成天然可食用的殷红色色素,用家族特制的木印花纹依次给每个雪白的糍粑盖上印戳,红白相间,煞是好看。完工的糍粑或蒸或煎或烤,于我而言,都是人间至味。大约一两周后,这些家乡特产就会乘坐着不同的交通工具带着亲人的祝福与挂牵,去往祖国各地。
另外一个特别的习俗是做农家豆腐。在过小年后到大年前的这段时间,奶奶会早早的起来,准备好石膏和洁净的纱布,浸泡蒸煮好的上好黄豆会倒进石磨里,石磨咿呀吱呀地转起来,乳白色的浆缓缓流下到早就准备好的石磨口下的木桶里,经过一系列纱布过筛和添加石膏后,黄豆浆经过神奇的化学转变,成为一锅热气腾腾细嫩软滑的豆腐花。
每当豆腐花出锅,我顾不得滚烫,抓耳挠腮,吹了又吹,端起满满一碗儿的豆腐花,浇上一勺绵白糖,屋外下着鹅毛大雪,屋里这碗豆腐花上堆着半融化的晶莹透明的“白糖雪山”,两者相映成趣。一口下去,满满的幸福感。我家的豆腐脑是甜的,由于南北差异和地方风物的不同,赋予了豆腐脑多种多样的吃法,关于豆腐脑的甜咸之争,不知道莎粒粉丝们你那里是什么样子的呢?
豆腐脑做好后,后续通过挤压水分和油炸等一系列工序,能制作出水豆腐、油豆腐等便于储存的食物。
无论是做糍粑还是豆腐,这些看起来很繁琐且浪费时间的事,却恰恰是我过年记忆里最宝贵的组成部分,虽然东西不贵重,但蕴含在其中的心意却是如今工业化社会下可批量制造的昂贵的烟酒礼品无法替代的。过年的小确幸,就是一家人一起做一件小小的事儿,一起做着美味的食物;一起贴窗花,写福字;也许,是什么也不干,只是静静围坐在炉灶旁,在柴火燃烧的噼里啪啦声中,听奶奶和爷爷唠嗑年轻时候的故事……
思绪回到现在,年的新春佳节,人们也仍旧不敢随意走动。年底的病毒仿佛也在冲kpi,卷土重来势态汹汹。
年味为什么会变淡了呢?也许是因为生活物质条件相对过去贫瘠的年代变得充盈了;也许是因为科技变得越来越发达,吸引人们目光的事物变多了;也许是随着老人的年迈甚至离世,传统民俗无人继承逐渐消亡;也许是人们的独立性和个体性变强,社会集体意识形态削弱了。
无论是什么原因,尽我们所能,做一些小事儿吧,听爸爸说他少年时了不起的事,不用插嘴,只管看看他脸上骄傲的小表情;去厨房和妈妈一起择菜,平时总是妈妈记得我们爱吃什么,这一次过年,去做她爱吃的食物吧;陪姥爷一起打打太极,和姥姥一起跳跳广场舞,也许我们跳的蹩脚,可在姥姥心里,孙子/孙女的舞姿一定是全场最佳;对家人而言,我们不必衣锦荣归故里,一身素衣常履,只要平安归来就好,给家人一点陪伴吧,胜过无数珠玉金银。
亲爱的粉丝们,不管你在哪里过年,都希望你和家人平安顺遂,长乐无忧。
岁末将至,敬颂冬绥;
平安喜乐,万事胜意。
转载请注明:http://www.kjunzhulun.com/gcwdw/1254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