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到玉溪到留在玉溪,有多远
多年以后,当一个「新玉溪人」带小孩去抚仙湖玩时,他将会想起初次驱车前往湖边时,扑面而来的宁静。
他将会想起在淘宝街的觅食,想起加班至凌晨的一碗肘焖卤面,想起第一次吃自己跟着本地人从山上拾来的菌子时,被鲜掉的眉毛。
究竟在哪个瞬间,他真正决定留在玉溪,不再漂泊?
留在玉溪的第一步,是吃懂这座城。
落霞揭开玉溪的夜幕,夕阳吻上春风沉醉的夜晚,霓虹逐一点亮街市的夜景,新月掩映在诱人的夜间。
穿梭心神荡漾的淘宝街,鼻尖是诱人的食物香气,耳边是玉溪老板的吆喝和炸串没入油锅时的“滋啦”声,眼前是接踵摩肩的人潮——天地众神歆享无边的夜色,快意纵情之际不惧夜深,长乐未央举杯邀来夜明。
舂鸡脚、豌豆粉、米凉虾、凉卷粉、凉面、包烧花甲粉丝、蒜蓉生蚝、蒜蓉扇贝、铁板烧......在这个城市,街边小店仿佛沾了春雨的藤蔓似的,在夜色之下,沿着街头蔓延至街尾,花开百态,独成一景。
当你与它们初次会晤,有时候,是嗦起一碗凉米线时讶异的一声“嚯!”;是看见辣子拌芒果的一声“咦?”。更多的时候,是成群结队的外地游客,他们大多第一次来到这座城市,在街市边的小桌旁一圈,一边望着沸腾的蒸汽,一边言笑晏晏地聊天。
当接过一份油香满足的洋芋焖饭,秋天从未如此色香味俱全。
真正爱上玉溪的时候,你已经熟悉城市的春秋冬夏——这里当然不仅指气候,你必须对什么季节去哪玩这件事了如指掌。
这样一来,当远方有客来访,你随时都能让他们不虚此行,且知道你在玉溪过得还不赖。
春天
一到三月,迎来春天的玉溪开始变成“花花世界”。你自然知道:环山路上早春开放的樱花,是一场玉溪送给告白;暖风徐徐吹动着的桃花,洋洋洒洒飘下的惬意芬芳;富良棚大片大片金黄的油菜花,与春光共伴,散发着青春与活力。
如果人类能冬眠,那醒来刚好就是春天。这远道而来的浪漫,撩拨人心底的弦。
夏天
炙热的阳光穿破树梢,你走在玉溪的老街上。而每一个陈旧曲折的小巷里都藏着光阴的故事。
你会带朋友去抚仙湖,这里水面清圆,微风袅袅,能拂去一切夏日的浮躁。
你会带朋友去哀牢山,去看云海;看山高涧深,山势险峻;看林间古藤缠绕,溪流潺潺。
秋天
深秋剥落了柿树的绿叶,留下红彤彤的柿子,柿子挂在掉光了绿叶的枝头,蓝天、白云、红柿子成为了玉湖边的一道景致。
你以柿树为背景,留下一张纪念照,或站在树下指手画脚,议论着哪棵的果实又大又红又多。河边残柳低垂,河中飞舞白鹭,浪漫得好像一首唱不完的诗歌。
冬天
到了冬天,开车一个多小时就可以到龙马山,如果有幸赶上下雪,去玩雪玩个舒服痛快。皑皑冰雪将龙马山变成雪白的童话世界。
每一季,你都能在庸常生活之外,看到另一个玉溪。你会感慨玉溪阳光如常,四季温暖,百看不厌。
慰藉完胃与身体,现在轮到“语言”——玉溪话,是区分“玉溪人”和“新玉溪人”的最显著标志。
初来玉溪,你经常能听到走,克挖街吃饭个,千万不要以为是要去用铲子去街上挖什么,其实是在叫你去家里吃饭,挖的意思就是我!
你还能听到鬼迷日眼,这也不是在骂你,更像是一种调侃。“迷日眼”是形容词后缀,举一反三就像鬼迷日眼、憨迷日眼、烦迷日眼……
而已经在玉溪住上几年的你,早就将这门技法烂熟于心。曾经拗口难懂的邻居孃孃和餐馆大爹的话,在如今领悟起来也只是小菜一碟。
“个”表疑问,“呢”是修饰,朴实无华的玉溪话,全是感情没有技巧。当你在烧饵块摊摊脱口而出一句:“个有紫米呢呢?”的时候,你的DNA已经充满玉溪细胞。
极少的几次,你拥有工作日上街溜达的特权。只见满街玉溪大爹大妈红光满面。
他们出没于各大公园——聂耳公园,聂耳广场,大广场,每一个郁郁葱葱的城市公园,都是退休生活的主场。
他们奋战于家门口的菜场,往往起得比社畜还早却十分精神抖擞,拿下菜贩子手上头一茬新鲜菜。
他们乐得用退休生活享受玉溪,去爬一爬龙马山,去东风水库边垂钓,在家门口的小区打牌下棋跳广场舞就很好。
那一刻,大爷大妈的快乐,让你畅想起30年以后——当晚年来临,在玉溪幸福老去。
后来,你喜欢上了这个城市,配套设施完善,生活便捷,有山川湖海,有米线菌子;有冬日高悬的暖阳,也有一年四季开不败的花朵。难以割舍的大概就是它带给大家的幸福感。吃喝玩乐,衣食住行,都与这个城市息息相关,也越来越离不开它。
“在哪待不是待呢,为什么不留玉溪?”
也许就在某一个金黄的傍晚,你踩着落日的光芒走在下班的路上,路过淘宝街熙熙攘攘的店铺,听着路上熟悉的玉溪话,真真正决定了:留在玉溪,不再漂泊。
城市让生活更美好,而你的存在,也让玉溪变得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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